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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我最初和最後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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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放进影碟机里的碟片一再重复着同一个故事。里面有一个长镜头。穿着黑色绸缎长裙挽了发髻的女子倚在窗边抽着烟,如同深呼吸一样的频率,一口一口接连抽吸着。烟头持续地被燃红,烧了很长的烟灰最终终于因为离开热度的滋润远了而落下来。剩下孤独的短短的烟头,忽明忽暗。
后来镜头逐渐拉远,依稀可见那个微薄的红点。忽明忽暗。再远的时候,隔着重重雨幕那个红光终于隐匿了起来,再不可见。
窗外,雨下成流水。

同样的天气,流水般倾泻而下的雨。不同的是,那里是白天,而我的这里是黑夜。夜已深。
起身关掉电视。刚才用眼睛看着的情节,突然都像被橡皮擦抹过一样,顷刻间消失不见。而我所记得的,我所唯一能够清晰记得的,只有那个女人像深呼吸一样接连地抽着烟。像是一尾将要溺死的鱼,停不下来的一次一次张开嘴,寻找一种救赎。
深深地叹气。一次,再一次。我想我能够在干净得透明的空气里闻到烟的味道。其实并不是。只是这样想着,而已。
最右边的那一扇窗没有关紧。靠近隙开的那一条缝,我把耳朵凑上去,稀稀拉拉的雨声陡然间放大了起来。那么清晰而执著,就像夏天敲打在残败的荷叶上一般。雨的味道也从缝隙里透了过来,没有太多的气味,只是潮。潮得像黄梅天的阴暗旮旯里,转眼间就要冒出苔藓来的墙角根。让人觉得不舒服。
很湿。很冷。

房间里的空调大开着,却是仿佛一辈子也暖不起来了一样。在这个房间里的被子也好枕头也好,床单也好毛衣也好,空气也好我也好,统统都无一例外地呈现出一派阴暗的潮气。
一切都那样死气沉沉地瘫软在黑暗里。远处的街灯透过来的微弱的光映在墙上,灰蓝色的光线显得更加地冷了起来。被子枕头毫无生气地散落在床上,从形状和位置来说倒是说规整也不足为过,但怎么看就是缺了一点什么,让人没有把身体放心地放进去的欲望。歪斜地坐在窗边的地板上,偶尔可以看到左前方两幢楼房的空隙处的那一小段高架路,间或有小型车飞驰而过。深夜未眠的不止是我一人吧。这样想来,多少有一些安慰。至少要好过窗外愈益机械的雨声。
开始困了的时候,终于站起身把纠结在床上的被子抖开,好让空调的热风尽量多地驱走一些冰冷的触觉。也让这个床看起来多少像样一点。床铺整个像是很久没有睡过的样子,扁扁的薄薄的一片,别过头去。看不到一点温暖,很遥远的感觉。遥远得它就不像是我的床,因此对我做出种种戒备的嘴脸来。拉动被脚的时候,扯了两下,也只是黏黏糊糊的略作移动而已。突然想起了不知道哪年不太明媚的春天里看到过的青虫,那样子不爽朗的表情。
脱了衣服钻进被窝的时候,情况也没有丝毫改善。即使耳边的空调还在轰轰作响,拿出一副不眠不休的样子来。但眼前的床铺还是让我想起曾经同R君一起借宿过的小旅店。不太干净的床单,握在手心里始终戒不掉潮气的被角,以及一旦睡了一会儿便怎么样恢复不了原样的枕头。床头的墙是被借住过的学生用墨水笔胡乱划过的,后来房主也没有再重新刷上涂料——反正即使重新刷了新的颜色,还是要等着被糟蹋的。也是在这样连夜下雨的天气里。奇怪的是在那个小旅店的几夜倒是睡得出奇的安慰,尽管每天睡前还是多少要有些许的心理抗争,但是和R君一躺到床上,就呼噜呼噜地睡着了。有时连睡前的晚安也来不及说。
而现在却完全不行。在这张属于我,又不属于我的床上,辗转难眠。就我而言,我是极少失眠的。因此,在为时不短的一段时日里,我还曾经相当难以理解失眠的痛苦所在。虽然睡眠这东西不至于好到每次头发一沾到枕头就二话不说立马进入梦乡,但总而言之在胡思乱想那么十来分钟之后,渐入佳境则根本不是难事。但现在则完全不行。

向左侧身躺着。在身体觉得疲惫,但脑子依然清醒得一塌糊涂的光景里,时间失了原来的频率。也许过得很快,也许很慢。很长时间。意识里的两个小时,也许只有现实中的三十分钟。无从揣摩,无以猜测。
始终保持着最初的那个姿势,没有再动,也没有扭过头去看挂在墙上的勤奋走着的时钟。想着其实两个小时还是三十分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至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然后感觉眼睛湿润了起来。泪水从右眼的内眼角滑过鼻梁,并着左眼的液体一同继续下行。源源不断,用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完。就这样默不作声地流淌而下,濡湿了左侧的脸颊。潮湿一片。
泪痕交错下,是我面无表情的脸。
远处的钟敲了三点,尽管受到了雨声的阻隔,还是清晰。公寓的电梯响了起来,轰隆轰隆,机械运作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显得突兀而笨重。轰隆轰隆。我听到它降了下去,然后又升上来,再降下去,如此往复着。并且悉心揣摩着是几楼的住客还在上上下下的忙碌,大概是六层左右。五次之后喧嚣停止,不再有动静。

拿起手机,下意识地按动着键盘。然后看到屏幕上显示出“正在呼叫”的字样,下边是R君的名字。在电话接通之前,我熟练地按下了cancel键。我大概知道在这样的时间拨通R君的电话意味着什么。会被他劈头盖脸地骂半夜不睡觉是神经病,然后乖乖缩回被子里去睡觉,一觉睡到天亮。或者,可以听到他用迷糊的声音潜意识里说出来的安慰的话,不过最后还是会骂骂咧咧。又或者,他会什么都不说然后开车来看我,十五分钟之后敲门声响起。
但都不是我想要的情景。准确地说,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现在想要的是什么。尽管也许确实沉溺在一种无以名状的极度悲伤之中,但仍然能够清醒地意识到,我不想要任何的安慰。至少在现在来说。
安慰会让悲凉的情绪加速蔓延开去。而把它冷冻起来,则会有一种麻木的快感。
手指重复地按下那一串数字,然后看着屏幕上的数据传输,在铃声响起之前挂断。一次,再一次。像是在无聊的深夜里和自己玩一个游戏,一次又一次地接近铃声响起的底线,越危险越完美。在大脑的某个角落里也不时冒出这样的念头,让铃声响一下吧。就一下。然后再被另一个理智所否定。
我不知道R君有没有睡。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失眠,我的不安,我的悲凉。R君,或者其他人。即使他们早已经清楚地知道,但我不想自己去拆穿还勉强糊着的那一层纸。当然,我也可以在电话接通之后,假装出迷糊的声音说我只是睡觉时不小心压到了手机,而R君不幸地成为了这个不小心的牺牲者。
不过他不会信的。因为连我自己都不信。

终于在手指重复地机械运动之后昏昏睡去。而我居然在最后还记得把手机键盘锁掉,这是我自己都不曾意料到的事。不然R君八成会确确实实地会成为那个我在谎言中捏造的牺牲者,只是被骚扰的时候,在电话这头不会有任何回应。
取而代之的是,我在快到中午的时候被R君的电话叫醒。
我梦见我在雨幕中不断地往下掉。雨幕的隔壁,是温和微笑着的太阳。我挣扎着想越过雨幕,却始终无法做到。也无法抑制无边地下落。我伸出手,能够触及的只是冰冷的雨水。什么也抓不住。右手牢牢地握着手机,不断地拨打着同样一个号码,然后不断地被告知“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梢后再拨”。什么也抓不住。然后在我将要绝望的时候,电话铃响了起来。
那头传来R君元气的声音。你还在睡觉啊。我说你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早晚会变成饭桶,然后再变成猪。你那边还下雨吧,嘿嘿,福冈这边天已经晴了哦。好了,我要去工作了,回来带手信给你。
R君自顾自地讲了一通之后就匆匆收线了。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这边还在孜孜不倦地下着雨。大概是看了天气预报的关系,或者是雨声太大,直接把潮湿的气息从电话线传递给了他。

窗外的雨依然旁若无人地下着。响亮地敲打在屋檐上,飞溅出带着空气里的灰尘的、但依旧看起来洁净而美丽的水花。
关上窗,屋里的空气已经不再那么潮湿了。天也开始一点点地明亮起来。
大概就快要天晴了吧。
R君说,雨过天晴之后,天上会有八色的彩虹。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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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原本是当作同人来开头的。写完以后觉得其实并不太同人。
原因则在于我想某只一定没有那么深刻那么细腻。
所以,如果硬要归结为同人的话,一定会看起来非常别扭。
那么就随个人喜欢吧。
不愿看作同人的,就当原创来看也无妨。
这样说来,这文该算作是俺的第一篇原创BL吖~撒花~~~
尽管从任何地方,都无法证实它就是篇BL。。。T T
另,这里其实本该是原本的设定的前半部分。
但原来的后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写。。。OTZ
停在这里,感觉有些晦涩有些暧昧。笑。
原来所想的结尾,是斩钉截铁的亮堂堂的那种。
不过现在这样的可能倒是更合适一些吧,唔。
至于福冈。别问俺为什么会是福冈。。。
只是这个地名倏地一下从脑子里冒出来。
然后去查了一下SCHEDULE。
发现这是对于我现在所在的时间来说,相对位置最难说的一个。
那么,就它好了。
最先和最后的,再之前和再之后的,其实同样也很微妙很难说。诶诶。
废话至此,谢绝殴打。
以上。

PR
让俺动物速撒土吧。。。OTZ
是说,俺现在成了货真价实的1K党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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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谷昴是被TAEKO用那几张花花绿绿的纸给骗了去的。
当时TAEKO一番话讲得难得地语重心长。“我看啊,你这样也不读书整天在街上捣蛋始终也不是办法。”再哀哀叹口气,于是涉谷昴就被带到了那个“新开到这边的正在招小鬼头”的J事务所。

后来涉谷昴想,如果当时被有乖乖地被TAEKO拐去面试,那么现在又会是怎样。
也许在酒吧那样的地方随随便便地唱着歌,没有很多的听众,但也会有一小部分的FANS,坚定而狂热。
又或者,改头换面中规中矩地当一个社员,偶尔在私底下耍些小聪明,偷个懒。但总体还算看得过去。还就那么着了。
生活有太多的变数。
涉谷昴想,现在这样也许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具体好在哪里,又为什么是最好,其实涉谷昴自己也说不上来。但就是认死理似地认定了那个好。
很好,非常好,好到可以让人感动,让人感激涕零。我是说如果回想起来的话。
当然涉谷昴没那么矫情,情感神经也没那么细腻。他只是每天笑,笑得满脸的褶子。偶尔也卖力工作。坚持早睡早起那些在现代社会上看起来需要推崇但在实际生活中并不一定就真那么有必要的习惯,提早过上了老头子的健康生活。涉谷昴说,他很快活。
不过这都是后话。

走进那扇厚重的黑色雕花大门,涉谷昴被带到一个正方形的大厅。那里已经坐着不少男孩子了。大多数要比涉谷昴小一些,但看起来其实也差不多大。
涉谷昴坐在靠墙的位子上睁大着眼睛东张西望。
有坐不住的男孩子已经拉了帮结了派,在座位的空隙之间玩闹了起来。但也有始终安静地坐着的。涉谷昴想那些家伙大概和他一样,怕生。
有工作人员拿来长长的名单进来,五个一批十个一批的,被叫到的孩子走进左边的门去面试。白色的不大的门无声地打开,然后又被关上。涉谷昴透过隙开的门缝望里面看,却始终看不真切。
不太满意地挤了挤眼睛。抬起头,正好对上坐在右手边的男孩的目光。细长的眼睛,表情温和地微笑。
还来不及回应,涉谷昴听到有人大声念到他的名字。应着站起身,然后跟着同一批的孩子鱼贯走向那扇门。
转过头的时候,看到刚才的那个男孩子两只手插在裤兜里,伸直了腿看着自己的脚尖。依然表情温和。

那个所谓的面试的房间倒是完全出乎涉谷昴的想象。
各种测试项目在屋子里铺洒开来。每个场地都有人在进行着测试。跳远者有之,跑步者有之,跳绳者有之,摆着奇奇怪怪的姿势测试柔润性能的亦有之。此外,还有各种仪器散落其间。恍然间会让人错觉正置身于学校期末时候的体能考试。
想想也是。依稀记得有听TAEKO说过,这里是训练特种人才的地方。脑子里迅速浮现出在电影里看到的特种兵的形象,戴着大盖帽,拿着冲锋枪,威风凛凛。
似乎那样看起来也不坏。

tbc。
走到最东头,可以看到连绵的沙丘。再过去就是海。
那时候港口还不是那么繁荣,只有固定的那么几艘货船往来,带着一批批承载了不同的货物的集装箱聚集而后疏离。

涉谷昴最喜欢的时刻是傍晚。
爬上因为缺了一角而被遗弃的砖红色集装箱的顶上,趴着仰起头来看着渐渐被晚霞染红的天空,还有不远处空旷的海面,然后想一些有的没的。
一个人,或者两个人。

这时候,总是村子里最详和不过的时分。那个大眼睛的总是带头捣蛋的小孩跑海边发呆去了,于是平曰里头痛不已的大人们难得地可以喘一口气。
那些大人们还给这样子的发呆行为起了个很诗意的名字。
年少时候的忧伤。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也许只是玩累了,或者被大人们追着跑累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而已。
那时候,那个已经显旧了的集装箱成了一整个世界。

“TAKKI,长大以后想要干什么?”
被问及的男孩子侧过头想了想。
“称霸街头吧!”TAKKI很好看得笑了起来,“我们俩。”
“咱们俩。”涉谷昴重复了最末的几个字。
尽管有点走样,但声音嘹亮。

称霸街头,是所有爱在街上晃荡的小孩的梦。
只是,那些孩子终会像幼虫一样,在破茧的那一刻,把这个梦连同长大前的一切,一起,蜕去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击掌也好,欢呼也好,庆祝的只是当时的青春与热血。
仅此而已。

之后的没几天,TAKKI搬家去了东京。
后来写信回来说,念了当地的一所警校,子承父业。

又之后。
那年秋天,涉谷昴被妈妈拎回了老家。说是有事让他忙活了。

谁也不曾想到,那会是最后一次一起趴在集装箱上看海、看沙丘、看夕阳。
而那个梦,从没有扎紧的口袋里掉出来,被留在了原本孤独的集装箱的顶上,谁都忘了带走,也没有人记得再去捡回来。
于是,被那个冬天落在沙丘上的雪藏匿了起来。
随着下一个春天的到来,化成水,流入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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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talk:
正色地说,这是某5只的生曰贺文+某两只入社&相遇10周年贺文+出道2周年贺文~~~
引子I

丸山刚要点下“关机”的时候,看到一个浮上来的MSN上线提示。名字后面,赫然飘着五个威风凛凛的大字——管杀不管埋!
丸山一愣,差点把一口凉茶全都奉献给了键盘。

想当年还在JOHNNY'S训练营的那会儿,那个看起来慈眉善目实则心狠手辣的J先生最常挂嘴边儿的话就是“U们要学会管杀不管埋”。据大了几岁的前辈说,别看J先生现在一副小老头样,年轻时他还真就是个管杀不管埋的主儿。然后那群半大的孩子,背地里就管J先生叫“管杀不管埋”。
不过算起来,这话也有好些日子没听到了。
回过神来之后暗自嘀咕,我说J爷爷啊,您不要那样子阴魂不散的可成?

“丸山,你还在磨蹭什么啊,要走啦!”门口。逆光站的同伴在催促着丸山。
“就来。”
关上电脑,左手提着背包右手抓着BASS往门外跑去。

弹指间,十年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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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坑~
缓慢撒土,慎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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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My Place

plate

水瓶雙魚,B型

无肉不欢
生活狀態詭異,昼夜颠倒
长期专注于日行一渣(?)

dieqie@hotmail.com
124649693
请不要大意地来GD吧
Arco 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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