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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我最初和最後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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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总是过得特别快。

晚上回家的时候,叫了出租。然后给开错了路。
从一个出口下去,然后再掉头,重新开上高架去。
所幸多走的路也不多。只是拥挤。

在车上用MP3听FM调频。有很多杂音。
不同的DJ都放了范晓萱的歌。
雪人。还有氧气。
是不是当开始觉得老歌才最好听的时候,就已经老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孤心俱乐部很好听。
但『眼泪来了』则不然。

提了大包换季的衣服鞋子回家。
天气突然就冷了下来,冬天了吧。
以前一直觉得很美好很喜欢的秋天遗失了。
象是被扔到了压缩罐子里一样。
再取出来,便是没了骨气。
在灯光下仓促地晃过,匆匆收场。
于是就冬天了。冷啊。

还好这边也有热空调。
不然大概三天两头要往老爸老妈那里跑。
再然后大概就赖着不再自己住了。
不过还好,还算暖活。
暖活到电热毯热水袋之类的都还未用上的程度。

刚才看了很久以前就出来的但一直没看的PREMIUM。
那些笨蛋唱ONIGISHI的时候又被打动了。
那个家伙,总要时不时地给我点SHOCK。
特别是当我差不多要遗忘了他的温柔的时候,就突地一下又冲到眼前来了。
然后我就又被华丽丽地萌到了。
俺爱三兄弟,嗷嗷~
↑这句话真好,把俺最近爬墙的方向都概括进去了。
红旗不倒,彩旗乱飘。就是如此。
顺说,就是那期里面不是还放了以前的一些镜头嘛。
然后俺又华丽丽地倒了。。。
RYO酱啊,拍桌笑ING~

还是EITO最好啊。每次看到EITO都会乱笑。
1129那期红家尼,那个谁居然还把头发给绑起来了~
U饶了俺吧~再下去貌似俺又要爬了?
才刚爬了YASU啊。。。难道预示着俺要开始84组了么= =?
YADA。。。~><~

那啥。。。俺还是非常坚定地MS着。
并且孜孜不倦地挖掘着也许连他们自己都尚未意识到的粉红。
比如,上周J-WEB,那俩没用的人象是在写连载。
比如,U上衣口袋上写LOVE&PEACE,俺衣服上就一个闪啊闪的LOGO。意思相同。
比如,CON上边人家都穿了全黑的鞋,就那俩,一人一条白边。
所以不是说你们不暧昧状就能撇清关系的,哼唧~
就算U们没关系了俺也照样能帮U们扯出关系来~><~

追伸

想要达到最深处却无法触及的时候
不妨掉头往回走
顺其自然
也许身后就有另一片天空在闪耀
Let it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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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并且向往的职业,出现在一个弹出窗口。
工作地点应该是在北京。
喜欢的工作性质,喜欢的内容。以及喜欢的地方。
也许还会有很多附加。
如果去应聘的话,我想还是有些机会的。
但是我走不开。

大概会给自己一年的时间。
这一年,安分守己,并且按部就班。
就做现在正在做着的事情。
从陌生到熟悉。
一年之后,如果还是心动,那么不妨一试。

至于原因。
一来现在的工作刚上手,想看看到底能走多远。
即使知道再远也就不过如此而已。
二来是别人给推荐的工作。
突然说要走,也会有很多顾及。

于是要给自己一个斩钉截铁的借口。
不去的借口。断送那些蠢蠢欲动。
既然报了日语班就要好好地读完它,然后考试。
然后争取拿证。
其实拿不拿证于我并没所谓。
只是没有这个支撑点,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再说工作那边如果签约的话,大概也是一年。
那么正好。明年12月。
如果他们还需要人,如果我也还中意。

说起来,我和老婆都对北京有莫名的向往。
那家伙已经在那里呆了一年半了。
工作会不会回来尚且不知。
如果我过去了,我们倒是可以团圆。
不过现在说来一切皆是梦。
美好而憧憬着。
却也或多或少地不切实际着。

其实向往的未必就一定要到手。
很多时候,远远看着的反倒比揣在掌心里要美得多。
一年之内会让自己心无杂念。
前天夜里的梦。
非常之奇怪,感觉不太象一般梦里会见到的场景。
反倒是象电视剧或者电影之类。

时代不明。地域不明。
梦的开始就是我嫁给了一个男人。
当然这句是废话。女人的话不会用这个动词。
但我和那个男人之间,只是处于认识的关系,并不熟悉。
他要大我六、七岁的样子。
外表有点类似于家庭剧院里的秋庭桑。
就是那个叫做中山裕介的家伙。
但也并不是完全一样。
貌似眼睛要比他大,而且戴眼镜。也比他看起来年青一点。
不过整体给人有点古板并且严肃的感觉。唔。。。

卧室是扁扁宽宽的长方形。
床摆在靠近门的那一侧,再往里沿着墙壁堆放着一些箱子。
整个房间,乃至整个梦都呈现出一种灰色调。
不是说完全就是无纯度的颜色。
不过就算其中的彩色,也只是漂了一层暗绿或者昏黄。
卧室的布置也好,以及外头客厅的摆设也罢,都象是八十年代的家具。

然后从大门出去,正对着的就是自己家的大门。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无可挑剔的“门当户对”么?]
自己家的摆设同样很奇怪,还有以前宿舍里的那种钢丝双层床。
总之,所有的色调和氛围都是压抑走向。
我似乎跟爸爸说,今天我睡自己家里。

我不记得在梦里我跟那个男人有说过什么话。
依稀觉得应该是有的。
但横竖想不起来究竟说了什么。
也许他对我说话的语气还算是柔和。
不过却算不得亲切。
大概是这样。
都让我觉得很是拘谨。

场景转换。
我从外面回到新家的时候,看到客厅里有不少人。
其中一个半老的女人拉住我说,这是我和那个男人的喜宴,让我就在那里待着。
那个女人似乎是他的母亲。
人声熙熙攘攘。透过人缝,我看到他在和别人说话。
但明显是一种应付的样子,丝毫没有感情。
我没有走到他旁边去,也没有坐下来。
瞅了个空,又跑了出去。

场景再次转换。外面是白天。
不过没有太阳,阴沉沉的一片。
我和那群本来坐在我家客厅里的人一起走在大街上。
左手边是一排象橱窗一样的房间,不过又似乎并不是。
因为我们可以看到沿街那一侧的摆设。
看到床,看到桌椅,以及摊在床上的衣裙。
但似乎撩开透明如玻璃一样的隔膜,就能触到里面的物体。
能够被拿起的金褐色睡袍,还有纱制的小礼服。
十分美丽。
然后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旁边。
她说他陪别人喝了很多酒,醉了。让我回去看看他。
她没有说我什么,却还是很。。。恐怖。

我急速走完那条街,尽头是那个家。
打开门,走进那个所谓的卧室。
我看到被子里睡了一个人。但没有看到脸。
我想那么,大概就是他。
他大概睡着了,没有听到我走进去。
我坐在另一侧的床沿上,很久。
始终没有睡下去。

。。。。。。

大概就是在此处结束了。
总之,很奇怪= =|||
再之前,刚睡下去的那一个小时里,大概拥挤着七八个梦的片断。
其中三分之二是让人心存恐惧的。
于是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得以确认离睡下去还不到一小时。

说起来,是很久没有做什么能记得下来的梦了。
但也不要一来就是个诡异至此的啊。
お願いします。orz
前言:
1。这是丸同学的生日贺
2。某只如果想要抱走的话,俺一定不会拦着u的~fufufu~~~
3。这文狠奇怪。谢绝抽打~
4。本来改了个浅显易懂的版本,但三同学愣是不让放。所以,想抽打的话,请移步到#$@%#。。。[消声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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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眠妨害

如果可以不要睡觉。

这是yasu二十岁时候的生日愿望。丸山记得yasu告诉他的时候,他拍了拍yasu的脑袋。“你不知道么,许的愿说出来就不灵了。”yasu尽量抑制住用一种像是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丸山,“你以为不说出来就会实现了么?”
说的也是。谁又能够不睡觉呢。

后来丸山想,大概是当时对于不睡觉的可能性的否认不小心得罪了哪路神仙,然后就那么着被报应了吧。
在起床气很严重但每天因为睡得早所以都会很早起床的涉谷昴穿着暖灰色薄绒睡衣从房间里晃出来,拐进盥洗室刷牙洗脸外加对这镜子磨蹭了五分钟之后,对捧了本书霸占着客厅的沙发但明显没有在看书的丸山说,“喂,以后早餐加菜吧。明天我要吃烤星鳗。”
这时是第七天。丸山遗失睡眠的第七天。
七天前的那个夜里,丸山做了一个梦。至于梦见了什么,倒是怎么样都没有想起来,醒来之后只是记得曾经做了一个梦,冗长而纠结。大约有灰色的影象。梦没有结束,但是醒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入睡过。
总之也不能称之为失眠,也就是说和一般的失眠不一样。
每天到了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也会觉得困,但一过了十点又毫无睡意了。或者说,像是在时间的夹缝里度过了睡眠时间。不知在哪一秒之间获取了压缩的睡眠,于是又焕然一新起来。
对于此,当事者丸山隆平本人亦无法给予解释。只是在事情发生后四五天得出结论,失去睡眠也未必不是件好事。于是也逐而理解了yasu当初的那个愿望。
一直想写但始终苦于没时间没精力落笔的小说,终于得空开了头,并且以一天一章堪称每日联播的速度顺利进行着。丸山想,这样的话不出数月,他就能把写小说作为第二职业并且以此发财至富了。
连同笔名都想妥当了。全名叫做丸山很高兴,发表小说的时候就简化为很高兴。对于这无辜被舍弃的、也因此已毫无异议的名字倒是从头到尾都非常喜欢。嬉しい。
也尝试着就着涉谷昴新做的曲填了歌词。第二天拿到去给大家看,反响也很是不错。横山一脸欣慰并且非常厚脸皮地拍了拍丸山的肩,总算是后继有人了,我也放心了。而涉谷昴那家伙给予的评语则是,不愧是夜深人静才思敏捷。

对于这件事情,涉谷昴自然是知道的。但至于涉谷昴是怎么知道的,以及知道以后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在丸山看来,和失眠这件事本身一样是一个颇为神奇的存在。
丸山在客厅闲晃度过第一夜之后的清晨,涉谷昴推开门用刚睡醒时特有的还带着一些沙哑一些黏糊的声音说了おはよう。仅此而已。
丸山总觉得那个家伙象是被事先通知了一样。比如有人打电话给他说,喂喂,涉谷昴君,这边是失眠管理协会。我们现在通知您,丸山君从即日起到xx日,将完全失去睡眠。特此通告。
于是不再有丝毫奇怪可言。在丸山看来就是这样的感觉。
而涉谷昴也没有就这件事同丸山正式谈起过。只是继提出了要吃烤星鳗之后,涉谷昴又陆续地并且不间断地提出了蛋包饭、怀石料理、章鱼丸子、樱花年糕等多种对于早餐来说或不太适合或太过隆重或有些繁琐或在家庭制作中不切实际的建议。
自然,当时丸山君亦用了且无辜、且可怜、且无可奈何、且不知所措的眼神回了过去,然被要求做的事情还是被自动地完成了。于是,早餐成了一天中最丰富最精心也是花样最层出不穷的一餐。当然,以上言辞仅适用于涉谷君和丸山君。
在某期秋之味觉红家尼拍摄时,涉谷昴一边看着大菜师傅摆弄着锅子、砧板,一边扯了扯站在前面的丸山的衣袖,我们明天早晨也吃这个吧。
丸山面对着看起来非常复杂但也非常赚人口水的料理。做得不好吃可别怪我。
我哪天怪过你了?涉谷昴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我哪天做得不好吃了?日夜操劳任劳任怨的丸山愣是看穿了纯洁表象之下的邪恶。
嘛嘛。
丸山看了一眼摆出认真进行拍摄的样子的涉谷昴,转过身去不禁想,这家伙还真是会利用别人的时间为自己的生活谋取福利啊。
一个失神,又失去了第二次品尝的机会。真是的。

除了涉谷昴之外,原本丸山只和yasu说了这件事。原因自然出于yasu曾经的那个生日愿望。
然而yasu并没有如丸山所预料的那样露出羡慕并且激动的表情,反倒是一脸担心地看着丸山,然后说,听说睡前喝牛奶有助睡眠。
丸山照例拍了拍yasu的脑袋,关照了句这件事情不要跟大家说就好。yasu满口答应下来。
次日。
丸山刚踏进乐屋的大门,就被横山和村上一把拖了过去。
喂喂,听说你小子失眠了是吧?横山摸了摸新剃的平头,翘起一侧的嘴角,笑得非常之开心。
看在你是咱兄弟的份上,就把横山家的祖传秘方告诉你吧,很灵的哦。横山凑近丸山的耳朵,你回去把醋和百合、酸枣一起煮了喝下去,保准管用。
余音未了,旁边的村上又凑了上来。
别听那家伙的,明明是醋跟莴苣、芹菜根一起煮了喝下去。丸山你说是吧。
于是,在丸山表决之前,况且丸山也并没有表决的意向,一场关于百合酸枣和莴苣芹菜的战争在乐屋的角落里吹响了号角。不过丸山想,得以从此之中毫发无伤、全身而退,始终还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转过身,正迎上提了两个汉堡走进来的大仓。那家伙通常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却笑得极诡异,并用一种意味深长且仿佛心知肚明般的神情将丸山上下打量了两遍,然后拍拍丸山的肩,转到桌子后面专心致志地对付食物去了。
另一个角落里,涉谷昴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和延续。并且,笑得亦非常之开心。
丸山愤愤地想,依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排练结束的时候,锦户磨磨蹭蹭了半晌,终于把涉谷昴约到乐屋的一个看起来并不怎么显眼的角落。从上衣内侧口袋掏出来一封信,交到涉谷昴的手里。
信封是粉红色的,封口的地方还有好看的波浪线样的花边。
我们暂且不去怪涉谷昴不解风情或者神经大条。总之,在涉谷昴从别扭了良久的锦户亮手里接过那个过分温柔花哨的信封之后,想也不想就打开封口取出信纸读了起来。
「丸山君:
睡不着的话,就数绵羊吧。一般我都数不到100只就睡着了。很管用的!
hiro」
其后果就是,还没离开乐屋的那群装作离得很远却无不竖起耳朵听着的家伙们一拥而上,锦户君顿时在大家的嘲讽中沦陷了。具体数落有一二三四五,或者更多。
而原本极可能和锦户同处于风暴中心的涉谷昴,以及原本此刻应该被众人围住并再关心一次的丸山隆平,此刻却象没事人一样坐在不远不近的桌子上晃着脚看众人闹腾。
对丸山本身来说,相对于被众人正儿八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关心着,反而是这样嬉笑打闹着就胡乱度过的时光要容易接受地多。至少,如此的表达方式对丸山来说极为受用。于是事物的两面性及时显现出来了,幸而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唔唔。

日子久了,就不再有人在意丸山所遗失的睡眠。反正一切都如同过去一样,那么安眠与否也许就并不该称其为一个问题。
对几乎所有的人来说,甚至是丸山自己,白天的生活原式原样地过着。接通告,练习新歌,红家尼和苏卡J,定期的杂志拍摄,不定期的片约,以及即将到来的演唱会的彩排。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而夜里的丸山则通常忙于写小说,编歌词,以及开发基本超出个人能力范围的料理,如同是于另一个国度,另一个世界,亦或另一个星球的存在。于是也就相安无事。
只是在闲下来的时候,丸山有时会觉得少了些什么。具体是何物,又不得而知。不过转念间,往往就忘了这么回事情。
在写小说的间隙,丸山随手翻开涉谷昴买了很久但一直摊在沙发上的杂志。随手翻开一页,里面有大幅的黑白色照片。照片上的人大多高挑而消瘦,在铁轨上道路上低着头行走,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看不见脸。
丸山觉得,这种寻找的感觉很熟悉。熟悉到他无法肯定是从失去睡眠的那一刻开始的,还是更久之前就已经存在着了。
图片旁边的小字讲了一个故事,甜蜜而忧伤。
故事里的三个孩子用童年做赌注玩了一个游戏。其中的一个输了,于是他迅速长大变成了大人,但他的内心还依然是个孩子。另外两个小孩平分了他的同年。其中一个使用了他赢来的童年,因为他害怕长大。于是他的人生逐渐失去了童年时候的光泽。另一个见状说赢来的童年他不要了,他要把它还回去。它们,都还藏在老地方。
丸山顿时想了起来,在他的梦里,就是失去睡眠之前最后的那个梦,那个始终只有模糊的灰色影像的梦里,他是第四个孩子。被托付将没有用掉的童年,还给输了的那个孩子。他找到了他,却无法告诉他老地方是在哪里。自然当时打赌输了的孩子也已经不再记得。即使记得,也早已回不去了。于是他就要帮他找到那个地方,找到那段将要还给他的童年。
梦结束的时候,丸山正在寻找着。灰色的沙砾,灰色的碎石,灰色的混凝土森林。四处找寻。
在梦之外,丸山很懊恼地想着,他们打赌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在那里。即使不在梦里,他依然能够感觉到那一种不甘心,强烈而清晰。
时间被寻觅所吞噬。当时他不在那里,于是他需要把他所缺席的时间找回来,于是被责令用新的时间去寻找,去滋长,去补偿。但他要到底将要找到什么,或者说再他的梦中他究竟需要找到什么?是不是只要去寻找,就一定能找到?它们都还在么?那个所谓的老地方还依然在么?
终究不得而知。

丸山靠着墙想了很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上紧发条的闹钟按时呼啸。然后涉谷昴推开房门径直走到丸山面前,左手叉着腰歪过脑袋看着丸山。
明天早上我们吃面包吧。是说,该大扫除了。
丸山看了眼将要被他的文稿、书、废纸,以及涉谷昴的乐谱、杂志,以及曾经为两人共有的空了的各色易拉罐、塑料瓶淹没了的餐桌。如果它还能被叫做餐桌的话。
嘛,也是。确实该好好理一下了。
即使没有梦境,现实生活也已经够他忙活的了。丸山摊开手掌,对着光线仔细看了看,细细密密的线条依然如旧,肆无忌惮地爬满了整个掌心。
于是径自笑了起来。
另一边,正在往牙刷上挤牙膏的涉谷昴正吹着口哨。All your dreams are made.

Need a little time to wake up
Wake up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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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ちゃん、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昨天夜里做梦。
梦见跑到文具店去买自动铅笔。
挑来挑去,很多单色的自动铅笔都不想要。
最后看中了一支大红色笔杆,两头是明蓝色的。
呐,我说。。。
互换手环的那俩~!
这梦八成就是给U们引出来的,哼唧~
其实我想要银色的金属笔杆的很重的自动铅笔=w=

还有梦到那个男人。
他在跟他妈妈也不知道是跟我说对不起。
其实是谁并不重要,他妈妈的意志和我是统一的。
对不起的内容是,他不想和我一起出去玩。
所谓有事,仅仅是一个借口。谁都知道。
他回来了。他说他有事。他说对不起。
我并不怎么伤心,但就是觉得迷茫。
可以选择这一个的话是好的。
如果错过,前面的路倒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借用SHIN的歌词来说。
不要挑衅我冰冷的爱情
我怕醒来会爱你爱不停
请你别再靠近
不要让我狠不下心


昨天起开始看家庭影院。
以前从来没注意过这个片子,不过很好看。
非常好看。
我想我为什么没有早两个月看到它。
经历灾难的过程其实很需要一个支点。
曾经体会过世界一下子崩塌下来的那种感觉。
亦不算是离我最近的变故,但还是强烈地感受到了。
重建起来是需要时间的。
original color很好听。
[si:]其实都很好听。温柔地吟唱。
适合在下雨的路口,站在斑马线上等待路灯。
然后tsuyoshi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唱。
那家伙啊,始终非常喜欢。

敲了很久没联系的某只。
那家伙爱上了D国,而我爱上了J国。笑。
可以说我完全弃D从J了。
一整年的时间就这样扔掉,也丝毫不觉得可惜。
时间也好,精力也罢,甚至是钱。
有时候都觉得并没什么可在乎的。
也许在乎的,只有内在的无法触碰到的那些而已。
几乎每次都是我去敲她。MSN,或者手机。
然后那头有的没的回上两句,又不作声。
说实在的,并不喜欢作为每次都是主动去找话题的那个人。
喂,如果U也有在看的话~
记得也主动来找我一回吧。比如可以请俺去吃饭 >w<

嘛嘛,以上是说笑。
今天终于在长度上有所长进了。很好。
有谁能告诉我,是否咖喱或者咖啡会和尼古丁形成化学反应呢?
算算俺有多久没做桌面了。。。

来唠叨几句。。。
话说BARU那颜色真难配啊真难配。。。|||
俺试了嗷多种,又不想用无纯度的颜色。嘛嘛,然后就变成了MARU色。
横村那两张俺是故意的~哼唧~~~
不过貌似羽毛那两张效果不太好吖。。。

小图~



大图放连接吧。。。OTZ

BARU
MARU
YOKO
HINA
YASU
KURARA
RYO

本来以为好了大半的感冒又跳了出来。
不打喷嚏了,但开始咳嗽。其实也一样不好受。
有一个耳洞自行堵掉了,就那么两天的工夫。

昨天写掉篇XX的约稿。
总之,是正儿八经又有字数限制的那种。
1K,实在是很苦手。
于是胡乱捣鼓了再回复过去,写的东西自己也看得犀利糊涂。
然后今天打开邮箱看到封信。
『来稿收到,3个月后如未收到用稿通知,可改投其他地方,谢谢!』
自动回复。唔唔。
大家都显得不够诚心,于是便没有谁不对。

饼干换了口味。面包没有。
浅灰色的帽子还依然在工事中。
天气不算太冷,房间不算太大,人也不多就我一个。
为什么还是会缺氧。
以前总写细长细长的日志。
而后来开始,变得方方扁扁起来。

期待的歌手不知是工作不卖力还是太过苛求。
一个两个都没有说要出新歌。
去年很幸福,今年却显得空空落落起来。
虽然说一年出个三、四张是我所不想看到的。
但一年一张个人觉得还是行得通得诶。。。

闪了。睡觉去了。
晚安。
我有多温柔
我就有多恶毒

上课的意义就在于逃课

没有最抽,只有更抽

没有皮最厚,只有皮更厚
就是有人皮厚到连我都替他不好意思了
还是说,是真迟钝呢?

请不要随意相信表象
例如奴家

待到最礼貌不过客气不过的时候
便也是断绝牵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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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My Place

plate

水瓶雙魚,B型

无肉不欢
生活狀態詭異,昼夜颠倒
长期专注于日行一渣(?)

dieqie@hotmail.com
124649693
请不要大意地来GD吧
Arco 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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